：“快看，程琉这是好事将近了？”

“他进展还真快。”杨繁玉看程琉的朋友圈，提示李东，“是认识这样的人？”

“对，是有一个懂算日子的。”

李东立刻在程琉朋友圈评论：【我认识一个懂行的师父，微信推荐给。】

合作商xx：【好伙，底是小程总，做什么都雷厉风行！】

合作商yy：【小程总，婚礼记得请我去！】

季暮山：【？？？】

下一刻，程琉就接来自季暮山的电话。

“朋友圈是什么意思？”季暮山压制中的难以置信，“和朝舟……什么时候做的打算？

程琉有点虚，这事她还没和季朝舟说，单纯是想提前自己先准备好。

“我是替其他人算日子。”程琉换了说法，她最擅长这种话术陷阱。

季暮山显然没想程琉口中的其他人，指的是季朝舟，他明显松了一口气：“还年轻，先互相了解清楚，再决定某些事也迟。”

程琉都说好，但显然她只跟从自己内的想法。

……

浴室内，热水冲刷流下，青年脊背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，眉眼冷淡，耳朵却通红，他无意识偏过脸看向另一边，长腿紧绷。

水雾升腾，季朝舟透过这些雾气，眼前断浮现昨晚的事。

在沙发上，他独占她，似乎能拥有她的一切，那种错觉令人沉迷。

只是他想要更多，而是一时的拥有。

这时候，浴室外面响了敲门声。

“我去隔壁帮拿了衣服。”程琉刚才下来突然想这里没有季朝舟的衣服，便去隔壁找了一套衣服过来。

季朝舟松开，透过雾气，望自己扔在地板上的衣服，良久才哑声开口：“……进来。”

程琉见他的声音对劲，低头看了看自己里的衣服，犹豫一瞬，便推门走了进去。

浴室内热气升腾，混水声，程琉将衣服放在浴室架子上，一转身便透过雾化的玻璃，模糊见青年修长的身体。

他紧靠在墙上，仰颈喘/息，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，明知浴室玻璃门外的人还在看自己，却没有松开。

“程琉……”他仰头，声音极低地喊外面的人，带挥散去的旖旎，直最周身绷紧极致，才陡然放松下来。

站在外面的程琉始终没有动，她靠在洗台旁，安静望里面的青年，将他所有的动作全部刻在脑海中。

直里面的人浑身松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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