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家浩这时候咧了咧嘴，又来拆她的台，“现在你还这么觉得么？”这话当然是问楚子涵的。

楚子涵没有动，只是看了慕千羽一眼。

陈珊眼疾手快，连忙把纸巾递给她。慕千羽接过纸巾，当然毫不含糊，慌忙地在楚子涵脸上擦了起来。

总算是擦掉了，慕千羽松了口气，又抬头看楚子涵，楚子涵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，只是那僵着的脸似乎慢慢变得柔和了。他那眼里没有愤怒，只有诧异，恐怕慕家浩刚才说的问题他真要好好考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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