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跳出喉咙。

咔擦！

门打开了，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，一张脸都是浓妆，依稀认得是妍妍，不过脸上好像发福了一点，衣着打扮还是那样，比较的透明和清凉。

她显然是认不得杨羚和金田一了，那也难怪，一年前见过一次面的，就算时常想念，可见到了也会认不得的，记忆里的样子跟真实看到的会变化许多，自然有变好的，也有变丑的。

“厂长，你来了，范总在里面，这几位是陈老先生的人吧，请进来，地方不好，不要见怪。”妍妍似乎受到了范非想的培训，少了一点风尘女子的样子，好像有点成熟韵味了。

杨羚几人走了进去，屋子的布置改变了不少，变得有点家的感觉，一位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，正摆弄着茶具，看到几人进来，立刻迎上去，跟文复握手，并且递上香烟，文复在几人里面年纪最大，他自然认识他是老大了。

“范叔叔！”杨羚认得此人就是范非想了，的确如厂长所言，他是发福了不少，以杨羚现在的经验来看，他的确是一个人，并非鬼，当然这要文复说了才算。

范非想看到杨羚，神情十分惊讶，不过很快就平静了，他对厂长说：“厂长，你回去厂里处理事务吧，这里面有我一个侄女，咱们谈起来比较容易。”

厂长马上答应离开了，妍妍走出门口送他，范非想坐在沙发上，微笑道：“杨羚，你终于还是找到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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