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容易。

到了饭店，杨羚问道：“婶婶，你爱吃什么菜？”

“什么都可以，只要能饱肚子，你们广东菜就是精致好吃，可填不饱肚子！”她说话十分直接：“对了，最要紧事来一瓶老酒，五十二度的，不然没味道。”

杨羚一听乐了，也没所谓，就要了一瓶酒，至于能不能吃饱，这个一也简单，菜点了满桌，不饱还可以再点，饭也是可以随便吃到饱为止。

“婶婶，你来找范叔叔，可知道他的地址？”杨羚问道，她不敢说范非想已经失踪了，而且大多死了。

“不知道，就是有他的电话，那家伙一年多没回家，一定是在这里养了小三，他那德行，我想都想得到。”李春红一边喝酒，一边骂着。

“婶婶，你这一年来都有跟范叔叔通电话吗？”杨羚问这个问题的时候，自己都觉得紧张。

“有啊，他每个月都有打钱回来，电话一年下来就通过两三次，没次就说两句，就说自己很忙，他能忙什么，还不是忙着抱着其他女人，老娘自问长得也不差，那死家伙一年多没回来，就算上次回来，跟他同床，也没碰过老娘一次，老娘都主动了，他就说年纪大了，身体不好，没那兴趣，可早上起来，明明就看到他那里鼓鼓的！”

李春红为人极为爽快，就算是这种事情，也是可以放到饭桌上说的，反倒是杨羚和佩珊听得十分尴尬，金田一却是越听越乐，心想，你这样五大三粗的，而且又老，我是范非想，也没兴趣啊，妍妍比你好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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