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过错和耻辱，而是自己，是梁国的！

如果她能和自己一起，收复国土，抵御外敌，甚至打到晋国去，擒住段君照的话，也算是洗雪耻辱了吧？

想到这里，石书寒胸口的怒气稍稍平复，松开手指，残枝断叶纷纷落下。

“喂！”

“啊？”

不知什么时候，莫小婉突然站到他面前。

“好歹你也是二当家，稍稍也懂的一点儿收拢人心吧？大家伙练的热火朝天，你在这里舒舒服服的晒太阳？”莫小婉的竹竿直指他的鼻尖。

“我要做什么……”

“我指点他们练基础，一会你教他们练几招简单的剑术。”

“……”

就那帮毫无根基，又不认真的家伙，石书寒实在很难相信，能教出什么成就来，但面对莫小婉圆溜溜的杏眼，他也只好乖乖的跳下大石。

这时，突然后方又是一阵混乱，隐隐听见有人喊：

“有奸细，有奸细混进来了——”

“抓住他，抓住他，交给老大当家审问！”

石书寒心头一凛，赶紧提起短剑，不等莫小婉开口，便披开长草，阔步向人声喧哗出跑过去。

“大当家，大当家——”迎面奔来个喽啰。

“什么奸细？在哪里？”

“报告大当家，就在那边！”报信的喽啰手指芦苇滩头的另一边，“和二当家杀在一处了！”

“二当家出手了？这么厉害？我去看看！”莫小婉顺手一拨，那喽啰原地转了好几个圈。

河畔的滩头和黄土小道之间，夹着一大片空地，搭了几个小帐篷，大老远，莫小婉就看见喽啰们围成一圈，手舞足蹈的叫嚣着，里头叮叮当当的传来武器碰撞的声音。

“闪开，闪开！”莫小婉排开众人，挤进圈内。

刚才那喽啰的陈述有所不实，场内厮杀的是三四个喽啰和另外一人，石书寒只是手执短剑，站在一旁掠阵而已。

第一眼，莫小婉稍感失望，然而待她瞅了第二眼，脑子里便轰的一响，不敢相信的用力揉眼睛，没错，真的是他！

莫小婉赶紧双手乱舞，大声嚷嚷，“住手，住手，都别打了，是自己人！”

眼前那个帽子歪歪扭扭，宽袍磕磕绊绊，不敢全力出手，反而被喽啰们逼迫的有些慌乱的，可不正是方仲羽？！

听见莫小婉的声音，方仲羽蓦的转过头来，又惊又喜，“霍姑娘？真的是你？哎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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